「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开她的果皮,直接触碰在她的肉芽上!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来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间的性戏越趋激烈,心怡更非常讶异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厉害?虽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有股热量在不断增长,而阴道中更像有些东西在流过一样。 「心怡下面湿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两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阴裂,然后举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条粘液的丝线。 「呀呀。。。。。」心怡羞耻地喘息着。就如上次一样,无论如何不愤,她也无法压抑自己那刚熟的身体所产生的自然官能反应。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体了!」蕙彤像小魔女般笑着。「不过,大祭司大人也已经安排好妳的破处仪式,我只是负责替妳做一些前戏工作而已!」 说到「破处」,心怡立刻清醒起来,向蕙彤叫嚷着:「不要,蕙彤!放过我。。。。。」 「为甚么?这是妳的命运\\,作为好朋友妳不是也应该像我般尝尝真个消魂的滋味吗?之后妳便会和我一起成为性奴隶了。」 「不!我不会做甚么性奴隶,绝对不会!」 纵是被好友出卖,以至现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鱼肉般毫无反抗之力,但心怡决心和斗志也没有削弱下来。 「好坚强啊,心怡,难怪会成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残忍的光亡。「只是,在待会那个残酷的失身仪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溃?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这样!」 「但在仪式前,妳必须先戴上这个。。。。。」 蕙彤在床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了一个全黑的皮革头套,然后套向心怡的头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过我。。。。呜呜呜!。。。。。」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的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妳。。。。。不要这。。。。样残忍对我。。。。。妳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个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ue107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师般做对方的甚么性奴隶。 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ue48b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种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操纵着的。要恨,便应该恨操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ue5a2\\?。。。。。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的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 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乳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阴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肉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ue5a2\\。。。。。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暴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阴唇,中间出现的一条处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阴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ue5a2\\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肉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 「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阴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的肉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十六岁的处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肉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肉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阳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 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阴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阴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阳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 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阳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终于射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肉棒,可说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阴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阳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阳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ue5a2\\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有如生?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 两边的阴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阴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来自亲父的精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 「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ue5a2\\!。。。志宏!。。。。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可惜,对于在药物操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阴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他妈的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 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ue5a2\\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ue5a2\\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ue5a2\\。。。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ue5a2\\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 (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子宫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阴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奶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阴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ue5a2\\。。。。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 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 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ue5a2\\。。。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射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 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ue48b,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 (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强奸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 「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你在说甚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ue5a2\\。。。。。我好。。。。痛。。。。」 「心怡!为甚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 「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么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这里。 「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ue007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阴唇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阴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阴户、会阴、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 「心怡。。。。。」 「爹\ue5a2\\。。。。。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阴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插入胸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ue5a2\\?。。。。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ue5a2\\。。。。。」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胸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ue48b。 「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ue5a2\\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ue5a2\\、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ue48b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ue5a2\\!!!!!。。。。。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ue5a2\\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荧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妳的。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第八章:调教生活 作者:姬芸 1。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头扑面直淋下来。 「喔喔!!。。。。。」 莫心怡立时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目前仍在刚才破处仪式的房间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双脚却被从天井垂下的两条铁\ue48b绑住,呈\\"V\\"字型的被吊高,连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离地,只有头和肩膊仍贴在地上。 而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绑在身后,身体依然是一丝不挂;刚才被持续不停强暴了两小时多而致鲜血淋漓的女阴已经被止血和涂上了药膏,但仍然在热辣辣的隐隐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在,虽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凭身型、神态认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体,集青春少女的娇嫩可爱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体态美于一身,难怪任何男人也会为妳着魔,连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ue5a2\\!。。。。爹\ue5a2\\呢?」 「他已身亡了,这可说是和我圣教为敌的代价吧!」 「!!。。。。。」终于证实了最爱的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立刻昏迷过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发抖,张开了口却甚么声音也说不出来。以前那如此强情的悍马,现在却连影子也再看不见,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会痛惜--除了大祭师外。 他用手轻拨她额前湿濡的前发。「真可爱。。。。不再刁蛮的妳真可爱得多了。」 「喔喔!。。。。。禽兽!你不是人!」心怡用尽力气才再挤出了说话。 「从今天起。。。。。」大祭司狞笑着弯下身,用手轻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为我们伊甸的性奴隶的一员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开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ue5a2\\,还要我做甚么性奴隶,你别要妄想!」 「父母双亡的妳,除了这里还会有甚么其它容身之所?况且。。。。。」大祭司的手指轻轻挟向她乳头上的车厘子。「我们可没有杀死他,是他自己自杀的哦!如果说妳爹\ue5a2\\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吗?毕竟他是因为强奸了女儿而自责,所以才去寻死的!若妳一开始便说不会怪责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会这样了无生趣吧!」 「这。。。。。。」 若是在平时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骂他在满口歪理了吧!可是现在的心怡却竟好像也有点自责起来。毕竟还是刚刚被亲父强奸,然后亲眼看到最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接二连三承受巨大的打击,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处于近乎崩溃缺堤的状态了。 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机会,要从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虚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邝蕙彤般在此成为性奴隶,对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的亡父也有好处!」 「甚么?。。。。。」 「因为若妳「表现出色」的话我们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间过回正常的学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学费也不成问题;而且,妳亡父的声誉也可以得到保存。」 「这。。。。。怎么说?」 「因为刚才他强奸了妳两个多小时的一幕,已经被我们完全拍下来了--而且还是用上很多部专业级摄影机,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问题,嘻嘻。。。。。」大祭司狞笑着道。 「。。。。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亲女儿」,这张碟若发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么女议员的春宫碟更轰动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样也没所谓,但若要父亲连死了之后也要遗臭万年的话,心怡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 「那么你的选择是甚么?肯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性奴调教课程」了吗?」 要向邪恶的敌人屈服,还要成为任人支配的性奴隶,对自尊心特强的心怡来说,可说是一种终极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顾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亲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若果她能忍一时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证的话。。。。。。 「呜呜。。。。。」心怡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然后以充满了悔恨和无奈的表情、微弱的声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听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帼不让须眉的说话干净利落的吗?大声点再说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会做伊甸的性。。。。奴隶。。。」 「甚么话也会服从吗?甚么调教也会接受吗?」 「。。。。。甚么话也会服从。。。。。任何调教也会。。。。。接受。」 大祭司高兴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谁会想得到城中的话题,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当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隶必须身心都完全驯服,完全放弃自己的人权和人格,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说话则只是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发,相信其内心的真正服从心可能连一成也没有。 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开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轻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没有意思,毕竟她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内心方面,都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那样的出类拔萃,从现在起大祭司预备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去慢慢调教她,并且更可以在此过程中充份地享受调教的乐趣,那样才是人生最大乐事。 越想越高兴,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脚,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抚揉起来。 心怡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动!不是这样快便已忘记了刚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脚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双峰也压扁了。 「咿。。。。。呜呜。。。。。」被另一个男人用肮脏的脚底去狎玩自己的身体,对自尊心特强的莫心怡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樱红小咀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脸痛苦样子。 大祭司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奶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娇躯乱扭,被铁\ue48b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铁\ue48b「沙沙」作响。 「花蕾硬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 「不对!喔喔。。。。。。」 「这个便是证据,还不认吗?」 大祭司用脚趾公大力擦过那颗嫣红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吟。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鱼肉无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从这种恨意证明她的内心距离真正的牝奴隶境界还差得远。 但大祭师也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止。 「咿!。。。。。」阴户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体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创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为巧夺天宫,本来只是小小一个洞,却能带给男人无限的快乐。。。。。」 大祭司的脚趾轻按着、揉着两片又软又绵的阴唇,随着「啊啊」的娇声,洞口又再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蜜液。 「刚刚才江河缺堤了数小时,现在竟仍能有反应和水流不绝?果然没有看错人,妳就是神所恩赐的终极性玩偶,无论泄了多少次仍然会对性刺激有所反应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摇着头,但抵抗的语气已经是十分虚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虚弱,他微微笑了笑,把头伏下凑近她的谷间。 「唔。。。。。有点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处女血的气味,又有点精液的气味。。。。那便是妳亲父的精液吧!」 一说到父亲,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伤疤,令她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凄怆。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后把咀吻在心怡的阴唇上,更伸出了舌头舔着。他又舐着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外翻了出来,粉红色的肉壁上残留着少许血丝,整体上都铺上了一层透明的分泌液,少许少许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轻轻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为甚么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难道妳便只准妳父亲一个去享受妳的汁液吗?」 「喔!不要说!」大祭司执拗地不断提起亡父来攻击她,而这个战术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说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状态会随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点屈服在那女牧师手上,是爹\ue5a2\\送的项\ue48b令我增强了勇气继续战斗。) (但现在爹\ue5a2\\已不在、项\ue48b也断了。而我。。。。。我已经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认输,但是。。。。。请让我休息一会,只是一阵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间,正是大祭司乘虚而入之时。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时,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阴道。 只见大祭司双腿分开的跨在倒吊起双脚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后缓缓把身体向下坐。他的阳具天赋异品,其尺码比刚才注射了药物的正雄几乎不惶多让。 便好像有一条钢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还未复完的伤口,又再裂伤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头部向上仰,整个人呈一个\\"U\\"字型般,扭动着不自由的身体像虾般弹跳着,双腿也不断摆动,令铁\ue48b也沙沙作响。 「这便是神奇少女的阴道了吗?想不到刚才被亲父狂插了几小时仍是如此的紧窄,夹得我的宝贝爽极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兴奋的狂意。「不愧是天赐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这种阴道,相信还未开始抽送便要一泄如注呢!」 在插入之后下面的分泌便更多了,只是还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还是血液而已。 「我的东西已经插到妳的子宫了,阴道中塞满了妳称为「禽兽」的那个人人的阳物,请问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哦!。。。。。。」 心怡对于大祭司讽刺的说话已没有任何精神和气力作出反驳,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对方的怜悯。想不到本是坚强不屈、斗志不输给男子汉的神奇少女,此刻却有如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驯服悍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来。 2。调教的方针 「爹\ue5a2\\,你预备出门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ue5a2\\是来和妳告别,我正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爹\ue5a2\\你要去甚么地方?你甚么时候会回来?」 「我要去妳妈妈所在的地方,以后妳便要和振宇两姊弟相依维命了。」 「!。。。。。。不!。。。爹\ue5a2\\,不要走!你不爱心怡了吗?」 「我爱妳,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远不变的。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现在正是我们要分别的时候。」 「要和爹\ue5a2\\永别。。。我讨厌!带我一起走,不要抛下我一个!。。。。。。」 「可怜的孩子。。。。妳年纪如此轻,却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可怕的敌人。。。可是爹\ue5a2\\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只须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便行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好,时间已到了。心怡,我的爱,永别了。」 「不!!不要!爹\ue5a2\\,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啊!!」 莫心怡缓缓睁开双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满了泪水。 (原来是做梦吗?) 仍是在那个白茫茫的空间中,但是空间里面却多了一个由黑色铁枝组成的牢笼\\,大约三尺高、六尺长,好像是用作困着甚么狼犬恶兽的方形笼\\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说是全裸其实不大适当,至少心怡的手脚的腕部都戴着皮制的手撩、脚撩,而在颈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鲜红色颈圈,颈圈上还扣有一条链子,链子另一端则被绑在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缓缓坐起身,已几乎到达笼\\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间均有很短的链子连结着,令她的双手一直屈在背后,这个姿势不知已经维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现在已经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了看笼\\子之中,还有两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别是一个类似洗脸盆的东西,还有另一个小小的胶兜,里面正盛满了鲜奶。 (。。。。这算甚么?把我当成被饲养的宠物吗?) 心怡立时又羞又怒,对于天性刚烈、自尊心强的她来说,这种把她饲犬化的装扮和对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阵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随即想起了昨晚的事。为了爹\ue5a2\\的名声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现在只有先忍耐下来吗?。。。。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ue5a2\\啊,教教我应该怎样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鲜奶兜,然后不禁舔了舔咀唇。 这也难怪,自从被虏获以来已过了一整晚,一直没有饮过一滴水,况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泪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现在的喉咙已有如火烧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 既然是对方提供的鲜奶,心怡觉得客气也对自己没任何好处,不过双手却被束缚在身后,所以心怡便只有双膝跪地,缓缓地俯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舔了兜中的鲜奶一口。 「呼。。。。。」一阵凉快舒畅的感觉滋润着喉咙,她可从不知道鲜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个咀巴都浸入鲜奶中,顾不得仪态地大口大口吸啜起来。 「嗦嗦。。。。。。。」 「。。。。。真是难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连忙抬起脸,只见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进来。 「你来干甚么?」 「来看望我的可爱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么小犬!」 「看妳吃东西的样子还不活脱是小犬模样吗?看妳,咀巴周围都沾满鲜奶了!」 「喔!。。。。。」心怡脸上一红。 「不用介意我在,继续喝吧,没有气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后的奴隶调教?」 心怡呆了一会,结果还是决定不和自己的身体作对,可是这样一来她便要一边喝奶,一边承受着大祭师那既带嘲笑又可恶的目光。 对着大祭师,纵是聪明玲璃的心怡也屡屡落于下风,以前面对众牧师时绝不认输的强情,此刻却一点也提不起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她今次的对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号人物,与及伊甸的首席调教师,已不知有多少个女性曾被他调教成为性奴,面对在「御女」术上是绝世级高手的他,心怡这种小娃实在是没有胜望。 为了这块最上级性奴隶的良材美玉,大祭司决定亲自主理对心怡的饲育和调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调教方针是集中羞耻调教和性感带开发这两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虚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驯服便必须令她醒觉和沉醉于性的悦乐之中,从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并不担心,因为在之前教会中驯悍记一役,她几乎被路嘉的性感带调教征服,已证实了她对性刺激的反应不但绝不低,甚至还比大部份其它16岁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个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邝蕙彤相比也毫不逊色。 问题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强情性格却也远比其它少女强,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应调教的效果也将事倍功半。 所以,现在首要方针是要令她对羞耻的感觉变得习慢下来,这样一来她对其他各种调教的排斥感也应该会大大减轻。 单看心怡现在被人观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过程,起初还满脸不快和动作迟缓,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证明了他定下的调教方针有着一定的可行性。 3。牝犬的行仪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脸一红,又再向大祭司开口道:「喂。。。。快放开我,我想去洗手间!」 「去干甚么?」大祭司明知故问。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说?那便别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梦也没想过自己竟会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种话。但大祭司仍不放过她:「完整点再说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称呼我做「主人」才对!」 「!!。。。。。。。」 心怡咬着下唇,要自尊心强的她说出这种话,其痛苦比打她一鞭还更厉害。 「我要看看妳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说的话便在笼\\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虽然在驯悍记一役中也曾当众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导尿管和用气压压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动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来在人前小便,其情况并不一样。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间小。。。。小便。。。」 「大声一点!要更加有礼貌!」 「。。。主人,请让奴。。。。奴隶心怡往洗手间小便!」 话未说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泪已滚下心怡的脸颊。 「呵呵。。。好!。。。但我却要小心妳的柔道反击。。。让我叫个人来。。。。」 大祭司向墙上的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不久之后便有一个一身横练肌肉,皮肤乌黑的黑人青年走了进来。 「我来介绍,他叫波比,是南非人,妳可别妄想反抗,他要扭断妳的玉手便像扭断一只木筷子般容易!」 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会牧师马可还远远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强来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见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猎豹看见猎物般的凶残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内心发毛。 波比用钥匙打开了笼\\子,然后又解开了心怡的手撩,让心怡爬出了笼\\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却被大祭司立刻出声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隶必须表现牝犬的行仪,以四脚爬地的牝犬姿势去走路!」 「这个。。。。。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应立刻拒绝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须四脚爬地,这是这里的规举!」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点破裂,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尿意,只得以手和膝盖支地的姿势爬在地上。 「还不行!」怎知大祭司却仍未满意。「妳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后脚,以手掌脚掌撑地,这姿势比刚才还更辛苦一点。 「好,走吧!」 大祭司一声命下,波比手执连着心怡的颈圈的狗炼,像溜狗般牵着心怡开始往前爬。 「这姿势仍未够好!牝犬在爬行时屁股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硬?」走不了三步,却又再传来了大祭司的不满之声。 「要。。。。怎样做?心怡不明白。。。。」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为求能尽快往洗手间去,她只有低声下气地向大祭司求教。 「没妳办法,找个前辈教教妳吧。。。。」 大祭司转头对着对讲机道:「喂,带雪影来吧!」 (雪影?是胡老师吗?她果然也在这里!)心怡心中暗想。 过了不够两分钟,有一个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炼牵着另一个四脚爬地的女人进入房中。 (!!。。。。。胡老师!怎会。。。。。。) 心怡的吃惊也不无道理,只见本来是百粹女中之内无人不识的人气教师,其高贵上品更令她成为女生们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摆出了牝犬的姿势外,身上唯一衣着便是以一条条丝带杂乱无章地卷着身体,但乳房和三角地带却「刚好」没有任何遮蔽,颈项上戴着颈圈,头上戴上了异样的红色头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梁之间的部份,而红头套和红颈圈、跟身上的红丝带更刚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后脚以脚掌沾地,高耸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条长长的一本鞭的鞭柄,软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后软软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见心怡后,眼中也泛起极吃惊的表情,她绝想不到这个智勇双全而又非常坚强的学生领袖也会成为了伊甸的猎获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范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势给新人奴隶看看吧!」 雪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已经充份地调教过的她很快便想起绝不可逆主人之意,于是在她的牵狗人引领下开始在室中绕圈爬行。一边走,她的屁股便一边左右摆动,连带后面的犬尾也随之左右拂动着,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样,小牝犬,明白应怎样走才会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吗?」 「。。。。。。我明白了,在走动时脚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脚也必须斜斜的向内跨出,便像时装表演中那些模特儿般,那样一来屁。。。。。屁股便自然会扭。。。。。。扭动起来。」 大祭司心中对心怡的观察和领悟力大感赞许,他想以心怡的聪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话,相信在极短时间内便可以把她调教成最出色的奴隶。 「说得对,那便开始走吧!」 一声令下,两个牵狗者开始牵着两匹牝犬向门口走去,而大祭司则跟在后面欣赏着。 只见心怡果然已领悟到当中奥诀,直立的双腿每次踏前时都向身体的中心轴踏出,令到高高耸起、充满曲线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摆着,而臀丘中间由阴部、会阴至肛门一带也不设防地尽露眼前,视觉效果的强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来。 「唔。。。。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正义的天使莫心怡,此刻却有如饲犬般的姿态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后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隐处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语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唤醒了心怡此刻把私处完全向后面的他曝露无遗的羞耻。 而且他经常挂在口边的「神奇少女」的称呼也并不只是无目的的说话,而是透过这称呼,令她回忆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义的英雄偶像、纯洁而无垢的自己,从而更深刻地体会和对比出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如何卑贱、姿态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对方的言语攻势下,心怡感到两颊像被羞耻的业火烧得沸腾,伸直的双腿也微曲下来和不住颤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势!不要松懈!」 不知甚么时候,大祭师已拿了一支乘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击中粉嫩的香臀,立时一阵炽热的痹痛由中招处快速扩散开去。 啪! 「站直双腿!大力扭屁股!」 「呜呜。。。。」 四脚爬行的状态、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马鞭抽打着督促,三管齐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践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却又无可发泄,令她小咀一歪,耻辱之泪直流满脸。 两匹牝犬和三个支配者,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俑道,道路还不时有所分叉、四通八达,令心怡对「伊甸」这人间地狱(对教会的人来说则是天堂)的规模之大暗暗吃惊。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时听到在周围的房间中传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声,更令她肯定这里除了胡老师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肉洞湿起来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着身体下进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兴奋的感觉吗!」 「说、说谎!」 「不是说谎哦!」大祭司用马鞭的前端在她的阴户上轻扫一下,然后走上前把鞭端展现在她眼前。 「看,是湿的呢!果然是对羞耻调教很有感觉的牝犬!尝尝看!」 大祭司用手夹住心怡下颚,猛然把鞭的前端强插入她小咀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咀中一摇,只见心怡咀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咀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体的味道怎样?」 「呜呜。。。。」羞辱如山般压下,只见心怡一脸委屈,流着泪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行行重行行,三人两犬又再走了约三分钟。 「还。。。还未到吗?」心怡只感膀胱满得胀痛,小便已像要随时失控漏出。 「谁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决?公厕是要走远一点的了!」大祭师冷笑着。 他同时也满怀兴趣地欣赏着心怡狼狈的样子:只见她现在已暂时把羞耻心和恨意都抛开了一边,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对抗着。她双脚有意无意间微曲和向内夹紧,以图防止小便漏出,她满身也大汗淋漓,小麦色的美体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径健将,连爬起来也特别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赛跑的话妳一定会嬴定了!」 心怡不理会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尽快走到洗手间去解决。 「好,终于给妳赶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厕所!」 一行人来到了一道门前,门上写着「公厕」。 门一打开,心怡立刻冲进去,但一见里面的情形她随即大感愕然。 这那里是甚么洗手间!很狭窄的房间内,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类似便器的东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摆设」,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体。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丰满的裸身,看起来大约是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妇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浓艳而带妖魅的化妆,蕴酿出熟女充满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脸上、尤其是咀边却完全被液体湿遍。 她现在虽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在地,但双手和双腿却拗向上方,手腕和脚跟都被短短的麻绳紧缚在一起,令她整个人有点像一只虾般反身卷曲,故此脸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脸苦楚--这是当然的,这个姿势已维持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现时她全身多个关节已经酸痛欲裂了。 「这便是伊甸公厕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着说。「不过妳知道牝犬的小便仪态吗? 雪影,又是妳示范给后辈看的时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时变得很复杂,想不到在人间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师,到了伊甸这异常、倒错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导师。 虽然是很羞耻,但雪影仍是从顺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横以右边大腿左右的位置向着她,然后把右腿呈Z字型向横缓缓递高,直至整条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线为止。 这样一来,雪影的下体便也被带动得倾侧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条尿液的弧线便从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脸,那女人连忙张开口欲盛接着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脸上洒个污秽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对此情景简直是难以置信。「你们这样做,究竟把人的尊严和价值当做甚么!」 排尿的人的姿势和畜牲完全没有分别,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两种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么人权理念在神的国度是不通用的!」 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轮流每人「饰演」半天便器,迟些连妳也不会例外!」 「怎。。。。怎可能,你们疯了。。。。一群疯子。。。。」心怡不停摇着头,想象将来若有人迫她去做这种「便器」,她可能宁愿咬舌自尽好过。 「还在等甚么,已来到公厕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吗?」 对,她的确已经急得随时也要漏出来,可是,自尊心强而又有轻微洁癖,令她无论怎样也做不到当着众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边腿,在另一个人身上小便这种行为。 (我、我便不信这里真的没有洗手间!。。。。搏一抟吧!) 毫无预兆地,心怡突然腾身而起,她决定要冲出去自己找厕所。。 但要逃脱便必须先解决拿着她的狗炼的黑人波比。 她扑向波比怀中,预备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负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却仍一脸平静,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见心怡竟敢向他们作出正面挑战,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动,任心怡出尽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这时,大祭司更立刻挥起手上的鞭,夸张地大叫道:「哇!小狗发疯要咬人了!。。。。SIT!。。。SIT!」 一边叫嚷,手上的马鞭更同时向着心怡那裸露而不设防的裸体连环抽击! 啪嚓!啪嚓!啪嚓! 接连三四下抽打声,心怡大腿、腰际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处立刻瘀肿起来,柔嫩的少女肌肤便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剧烈的鞭痛冲击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约肌再收紧不住。微黄的尿液便一泻如注的,开始在两腿之间像花洒般洒下,洒得满地都是。 「真是顽劣的牝犬,竟在发疯咬人后又随地撒尿!看来一定要好好加倍对妳的调教不可!」 但心怡却似乎已不大听得到他在说甚么了,排尿的舒畅感、众人环视下小便的羞耻感和身上中鞭处的痹痛感相加,像化学作用般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觉,令她一脸彷佛的如在梦中一样。 4。性奴育成日课 在小便终告一段落后,大祭师立刻大喝道:「还在发甚么呆!看看,不是撤得满地尿了吗,臭气熏天的叫人怎样忍受?快点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样。。。。。清理?」自有记忆以来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冲击,令心怡到现在仍然是一脸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样子。 「当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这种事也说得出口?这是人做的事吗?」 「这的确不是人做的事,但别忘了妳已是只牝犬了哦!」大祭师冷酷地笑着,转而向波比道:「波比,帮一帮她!」 「是!」波比应了一声后,便即伸手按着心怡的后脑,把她的脸压向积满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对于份外爱洁的心怡,这种事无疑比肉体上的虐待更难受得多;可是她纵已拼尽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无法敌得过波比的一身蛮力,脸庞被一寸寸的压低。 终于「啪」的一声,右边面颊被压得撞在地上,立时「尿花四溅」! 「喔喔。。。。讨厌、讨厌哦!」 脸颊感觉到仍带着暖意的液体,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气味,令心怡双眼通红,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泪已忍不住滚出眼腔。 「快点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头了!」大祭师一脚踏在她后脑上,更把她整个脸孔压贴在尿液堆中。 (呜呜。。。。。。你便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大祭师一边把踏着心怡的脚轻轻转动,令她的脸孔也在地上磨擦着。但心怡就是怎样也死闭着咀不肯打开。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终于开始舍弃人类尊严而向性畜之路迈进一大步。。。。。可是这对现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强了。。。。。) 想着,大祭师终于放开了脚,令心怡缓缓爬起。可怜她那绝色的俏脸现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泪湿透,濡成一团悲惨的模样。 然后,心怡便再回复四肢着地的姿势,在波比牵带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厕」。 一段路途后,雪影便和心怡分开。由波比牵着心怡,然后大祭司走着后方,在伊甸复杂的通道上继续前进。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后把心怡夹在中间,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无谓反抗。 (真是强情的小妞。。。。伊甸虽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没一个像她如此年轻,也没有一个经历过像她般被亲父强奸和目睹父亲自杀的惨剧。但纵是遇尽如此多的残酷的事,她竟仍未放弃自尊和自我意志,这种妞儿真是万中无一,看来她将会给予我前所未有的调教体验。。。。。)大祭司一边走一边如此想着。 三人一行走了约五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今次并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着的房间,而是到达一道写着「调教室B」的门前。 「之前有笼\\子的那间是妳休息和用膳的房间,至于现在这间便是妳进行日常的调教日课的地方。」说完,大祭司便打开了房门。 一看见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坠冰窖。因为房间内的事物和摆设,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个普通16岁女生想象之外。 房间正中央是几个用来束缚女体所用的拘束台,包括十字架、X字型台、产妇科般的开脚诊\\疗台、甚至是装有假阳具棒的拟似木马台。 一边的柜子内陈列了各种大小尺码、外型花款也大异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动器。 另一边的桌子上则放满各种长短粗幼的绳索,还有手撩、脚撩、枷棒、头套和猿辔\\的拘束具。 至于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满同样是款式极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亲身体验过的九尾鞭、马鞭和赶牛长鞭,与及一些她暂时未曾尝过的鞭款。 这样一间放满各种拷问刑具的SM调教室,所带出的恐怖感和压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脸上微露怯意。 「先让妳看看,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调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张纸递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伊甸女奴调教日课表奴隶名:莫心怡首席调教师名:韩主任(大祭司) 时间程序 8:00am起床,洗澡和清洁身体,吃早餐9:00am牝犬散步9:30am性器官开发调教(需要用具:各种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动器) 11:30pm休息12:30pm午膳1:00pm羞耻调教(需要用具:开脚台、内诊\\器、、开腔拑、内视镜、各种颜面拘束具) 2:30pm休息3:00pm奉仕调教、仪态调教(需要用具:假阳具棒) 5:00pm休息5:30pm自由时间,但建议针对较弱项目再作加强训练7:00pm晚膳7:30pm被虐调教(需要用具:鞭、蜡烛、夹子、针、钉、。。。。) 9:30pm身体检查、疗伤10:00pm洗操后睡觉 餐单:每餐加入圣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药片 调教注意事项:1。初期集中羞耻和性感度开发2。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随时警觉奴隶的反抗--------------------------------------------------------------- 心怡看完全文,简直完全目定口呆了。 (这种超现实的课程,究竟是开玩笑还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讨厌到极点的事?。。。。就算身体不坏掉,人也一定会疯掉的!怎么办。。。。。) 「怎样,喜欢这个课程吗?」见到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却轻松地笑道:「放心吧,并不是如妳所想那么难捱的,因为人其实有很深的潜力,只有在越困难的环境才会激发出人的真正潜能。况且,就连那个千金小姐邝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没有问题了!」 「连小彤也?。。。。。」 虽然是这样,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续这样的事,或许死对她来说还更要轻易一点。 「别再胡思乱想了,记着妳自己现在是为了父亲的名誉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确是,而且她还同时想起了父亲在死前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要放弃希望。 无论遇到多残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会有希望。 「好,闲话休提了,牝犬心怡,现在便开始今天早上第一课性感带开发调教吧!」 「。。。。呀呀。。。。。。。」 想起地狱般的调教生活现在便要立刻开始,心怡不禁发出了一声极尽悲哀的叹息。 第九章:日以继夜的肉体开发 作者:姬芸 1。伊甸背后 第一天、下午三时。 「新奴隶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调教师挪亚哟!」 一个身裁高瘦,肤色很白,言谈举止都有点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虽说大祭司是心怡的首席调教师,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项调教都由他亲自进行,他也会把一半的调教工作分给伊甸中的其它调教师。 现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并有一段绳段把她的手腕和脚跟连着,令她几乎没甚么行动的余裕。 她本是精灵明亮的眼神,现在却添上了一层可怜的迷惘。经过了早上的牝犬训练,和刚刚午饭之后的羞耻责(大开双脚,以拑子和内窥镜撑开阴道观看)后,她的精神已大受打击而呈现出有点混混愕愕的状态。 但纵是如此,她天生的丽质和吸引力却没半点减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怜惜的魅力。 「好学生要留心听书,一边仔细看着教材的示范一边留心听我的讲解吧!」挪亚一边说一边伸出了舌轻舔了舔咀唇。就是在美女如云的伊甸中,心怡的质素也依然显得鹤立鸡群。 他一按手上的遥控,立时前面的大银幕上便出现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这种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闭上双眼别开了头。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会之后的实习中表现得不好的话,今晚便没有饭吃哦!」 (待会可以实习?。。。嘿,那可是个让我报仇的好机会。。。。。)心怡眼珠一转,想到待会可能有机会好好「咬」他的阳具一口,立时精神了起来,也立刻装作很认真似的留心着挪亚的「授课」。 可是,当片子放完之后,心怡看到对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阳具形状的假阳具棒时,却掩饰不了的立刻露出了惊讶、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读于校风一流的学校、一向也洁身自爱、朋友和同学间也绝不会倾谈这种事,令心怡对性爱的知识绝对不算多,对于这种要在性商店才会有售的东西,她这个名校的女高中生自然更是见所未见。 「怎么啦,不是因为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觉得不够瘾吧!」挪亚更可恶地讽刺着道。 「大祭司说妳是最高危险性的悍马,所以我们也不得不小心一点呢!。。。。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啊啊。。。。。」 心怡无奈地低叹一声,之后便唯有死死地气的,开始以跪地的姿势,缓缓移动向地上直立排列着的阳具棒面前,因为绳索的束缚,令她的移动很不自然,甚至有点摇摇欲坠。 她终于来到第一支性具棒面前,然后缓缓俯下了头。 她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棒子,虽然那不是真正的阳具,可是那棒子的形状、外观实和真阳具没多大分别,加上在棒杆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圆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样子更显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涩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刚才的片子所示般,开始在棒子的表面上来回舔动起来。 「做得不错啊,嘻嘻。。。。。」 挪亚一边看,心中的满足感便不断在增强。刚才还是那么抗拒和一脸讨厌的表情,但当实际做起来时却上手得很快,对刚才所教授过的技巧也能运\\用得到出来。 柔软的嫩舌,充份地舔过了性玩具的每一个角落,而一边做着这种淫猥行为的心怡,她的脸上也夹杂着既羞耻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显得可爱。 这妞儿难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亚在心中不禁这样想着。 下午八时半。 约翰刚从外面办完私事,现正在驾车回伊甸途中,他的车子驶到了位?于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筑物的所在,然后再下车进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严的建物之内。 他此时身在一处非常隐密的所在--绿山精神病院的特别研究部中。 绿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医院,身处在僻静的山丘之上,方圆有一条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筑物。 在医院最深处有一楝三年前才刚落成的建筑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别研究部」的所在。 没有甚么人清楚知道这幢只有一层高,面积也不算很大的建筑物的内里情形和正在进行着的研究的详细内容,大致只听说过是研究对一些没有复原希望、而且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疗法。 基于里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险性,所以院方特别成立了一个小组去进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并非此一小组的人,甚至是医生也不容许踏入半步。 --当然,以上说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况。 为了掩人耳目,在一进入特别研究部后的确会看到一些诊\\疗室和关闭着一些高危险性病人的个室,也有医护人员在周围忙碌地工作着。 但是,除了院长、「特别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两个医生外,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在这建筑物的地下,还有一个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时也是这个「特别研究部」的主任--韩彬。 约翰进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层的尽头那间被称为「圣地」的会议室中,然后打开了在会议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图案的门。 门的后面是一个大约三公尺直径的圆形空间,而除了出口外,那个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约翰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启动密码\\"towerofbabel\\"(即巴比伦塔)。 他输入得十分小心,因为他深知只要入错了密码,便会立刻响起警铃,同时空间中也会立即释放出强烈的催眠气。 密码输入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缓缓向下沉--原来这个空间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机。 古时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兴建的,但随着时代、科技的转变,二十一世纪的「塔」 当然是可以向地底兴建的吧! 下降了大约十秒左右,升降机便停了下来,正式到达了神的领域--伊甸。 门一打开,只见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着迎接他。 「欢迎回来,私事处理完了吗?」 「不错,由现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长住了。」 「我这边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终于正式批准你成为伊甸的调教师的一员了!」 「真的?那太好了!」约翰立刻喜形于色道。 伊甸回归教会本来是作为伊甸在社会中吸纳新人(新奴隶或新工作人员)的前线机构,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会却遭到了警方捣破。但幸好警方并未能从中得知在教会的幕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园」的存在。 前伊甸回归教会硕果仅存的约翰牧师,现在终于正式加入为伊甸的一员。这对约翰来说当然是一件梦昧以求的事,因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质女奴,而且,还可以参与调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样了,在挂念着莫心怡吗?」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话,令约翰脸上稍为出现尴尬的表情。 「好,我们便去看一看她的调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表。「。。。。现在她应该在调教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调教吧!」 二人沿着冗长而复杂的通道来到了「调教室D」门前,还未进去便已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少女惨叫声。 「原来是大祭司大人和约翰兄!」门一打开,一个身裁高大、肌肉横练结实、满脸胡髭的汉子立刻兴奋地张开手迎接两人,他正是伊甸调教师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调教怎样了?」 「刚刚才完成了水责,现在正要进行另一样玩意呢!」 只见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绳捆绑着,俯伏在房间的中央,全裸的身体正湿濡一片。 然后,彼得便在连着她手脚的绳段上再加上一条粗粗的、垂直的绳段,再绕过了天井上吊着的一个水平的长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轮,然后把她缓缓吊上半空! 「啊啊。。。。。」手脚被束缚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离地差不多五尺为止,在半空中那摇摇欲坠的不安定感觉,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么!?」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觉到背脊出现一阵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时悲鸣起来! 「呵呵呵。。。。锻练完对水的忍耐力,接下来妳猜会轮到甚么?」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来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几支铁枝所搭成,中间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着数十支不同颜色的、但全部都点燃着的蜡烛,高热的蜡液开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脚上,带来了一阵阵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挣扎晃动起来,但别忘记她现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还和架子透过绳段而连成一体,所以她自己一挣扎,便同时摇动着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蜡液便自然掉得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从上面洒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体染上彩色缤纷,既美丽又淫靡的颜色。 「呀呜!。。。好、好烫啊!!。。。。不、不要!。。。。放过我吧!。。。。。。喔喔喔。。。。。」 「啊,这个厉害!」约翰也不禁赞叹道。只见她刚接受完水责的身体,正在不断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体上方却又不断有血红的蜡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丽的肉体不断在空中不规律地晃动,更令这情景满溢着性感、淫虐的气氛。 任心怡叫得声嘶力歇,残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续着,令她必须继续在三人围观欣赏下,在这炙热地狱中接受着折磨。 2。性高潮纪念日 晚上九时半。 经过一整天严苛的调教和虐待后,心怡感觉上好像全身每一块肌肉也又酸又痛,软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空无一人的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恶梦」也不足以形容--毕竟也很少人会做过一个如以长、密集、痛苦而永无止境的恶梦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间蒸发了,现在他们都一定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们一定会去报警的,而警方在调查下,一定会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踪,于是便可以循蕙彤这条线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ue5a2\\所说,只要不放弃希望,我一定会得救的!一定会。。。。。) 正在如此想着,房门「嚓」地打开,然后大祭司便微笑着走进来。 「我的可爱小犬,今天的课程进行得怎样?有乖乖地在上课吗?」 「谁是你的小犬!」心怡嘟着咀的别过了头。 「别这样冷淡嘛,怎么说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师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边,然后伸手抓向她的乳房。 「呜、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无论已摸过了多少次,感觉上仍是如此令人爱不释手呢!」大祭司贪喃地搓揉、挤弄着她的一双肉峰,肆意享受着那娇嫩的美肉带给他的手掌神经一股陶醉至极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态是很优美的半球形,而顶端也有着一对圆浑、整齐而没有瑕疵的乳晕和在上面盛载着的嫣红樱桃,这是一种能带给男人最大视觉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继续揉着美乳,左手则伸向了下方,潜入她的胯间,采摘位于峡谷的上方那颗被果皮包裹着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开果皮,挟住了肉芽,开始温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转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执拗地刺激着乳峰尖端的另一颗蓓蕾。 双管齐下之下,不久大祭师明显地感觉到面前的少女胴体明显开始越来越烫,呼吸声也渐渐变粗起来。 「怎样?这样弄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吧?」 「谁、谁会对你有甚么感觉?神经病!」 「真是不老实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这样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师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两根手指一分,立时在中间出现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桥。 「啊啊。。。。。」心怡只有尴尬地闭上眼睛,事实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师的魔手,竟然没想象中的讨厌,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里,那里便自然会产生反应。 被他揉\ue66d着的乳房,好像一个暖水袋般在内核中开始不断萌生出一股又烫又麻的感觉。 虽然搓得她有点痛,但却是一种令人全身酥软的疼痛、一种可以轻易转化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着的下体,更在产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触电般的感觉,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痹和消褪下来。 这种情形正是伊甸的调教课程的厉害之处,由早到晚持续的各种淫虐调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强性感带的神经线的敏感度和活跃程度的药物,这两种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体正常的女人,便没法能制止得到身体出现这自然的兴奋反应。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渐渐被肉欲所侵蚀、磨灭,那女人便会完全沉溺于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这是伊甸一直以来所用的手段,也是从未失败过的手段。 「要进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师的肉棒插入心怡体内已经变得轻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阴道已充份地变得湿润的缘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摇着脸道,但那种反应和声线却多么的软弱,和她平时的女中英雄形象简直完全两样。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来纯洁和坚毅的脸上,渐渐出现了另一种不调合的表情。那无论怎样看,都是一种因为被阳具插入而感到很舒畅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却又在抗拒着这种感觉,形成了苦乐参半的表情。 「口中在说不要,但妳的花心却又啜着我的肉棒不放,为甚么呢,小淫犬?」 大祭师可恶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话来。 「回答不出吗?也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是享乐的时候喔!」 说罢,大祭师便高高举起心怡的双腿,然后开始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啊?啊呀!。。。。。不要动!。。。。。呀呜呜!。。。。」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顶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阴核又麻又痛。 「呀呜!。。。。我、我的身体。。。。很、很怪啊!。。。不可以。。。这样。。。。但是。。。。。呜呜!」 抽插进行了二百下之后,心怡已经渐渐进入了迷乱的状态,虽然眼眶在流着泪,但眼神中却又像充斥着快意;口中虽在说不要,但声线中却又含有兴奋的感觉。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细心品尝妳的第一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师再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一口气把心怡带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顶入来。。。要弄坏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动作震憾着整张床子,又快又密的冲刺,像雨点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这、这种感觉是!。。。。。。) 那是一阵强得像爆炸般的感觉,比起之前女牧师路嘉用性具挑逗时还要强上多倍,本能告诉她这便是真正的性爱的高潮。 由痉挛着的子宫内产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亲父和大祭师强奸时,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感。 故此这一次可说是心怡一生中首次从性交中到达高潮,之前从未有过、连想也没想过的兴奋,如手榴弹般轰炸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的脑海也完全变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兴奋表情,大祭师满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3。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时。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来探妳了哦!」 「调教室C」的门一打开,一个大胖子牵着一个四脚爬地的女奴进入房间来。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调教师的约翰,四脚爬地的奴隶则是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但她现在身上已经再看不出半分高贵的气质。在身上戴上了紧身的深蓝色腰封、长靴和颈圈,在屁穴内更插入了一支长度和粗度都很惊人的深蓝色肛门插,看来她的肛门开发已经进行了好一段时间。 长时间不见阳光,令她的肌肤比以前白得更厉害,而在连日的调教下,本是少女清纯的俏脸,眉宇之间已出现了一种和她绝不配合的,娼妇般的媚艳之态。 「快进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调教鞭一挥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条鲜红色的血痕,纵是经过一星期以上的调教,但她的身体看起来仍像是一碰便会裂般的幼细。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来到了房间的中央。 「牝犬,抬高脸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 想不到本是又坚强又好胜的心怡,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被捆缚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双手高举,被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两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绑成龟甲缚的状态,令一对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诱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条麻绳更绕过她的右脚膝盖之下,把她的膝盖吊高至腰间位置,令她呈单脚站立状态。 单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是够辛苦的了,由她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小麦色肌肤上的汗珠可以做证,但并不单只是如此,她现在还在同时进行着性器开发的课程。 在两只乳尖上被贴上了开动着的震旦,而下面的两个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电动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阳具棒被绳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无情地撑开,而在假阳具棒的根部还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刚好压了在上方的阴蒂上,把小豆子压成凄惨的扁态。 从未被开发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责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块折纹都被强迫地揭开。 在昨晚的身体检查后更被剃光了阴毛,令此刻那深红玫瑰色的阴阜更是无遮掩的外露,经过一小时多的性具刺激后,只见她的整个跨下都湿漉漉的有如铺上了一层油光,而电动假阳具的龟头在卑猥的转动下,令肉壶的洞壁也随之绞转起来,透明的分泌液不断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后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过半小时仍这么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连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对,她竟流了这么多浪水。。。。表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便如蕙彤所见,在长时间的被凶猛的性具刺激着性感带之下,她的身体、表情无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动情的媚态。 只是,在内心深处的理智却仍然在作出拒否反应。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还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涡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远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无时无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扑,令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既有快感但同时也充满痛苦的表情。 但她却不知这种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么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欲望。不单是约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压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淫荡的念头。 「牝犬,便别浪费的尝一尝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阵浓郁的性器气味下伸出舌头,刚好接住了正从心怡下体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状态下的心怡,终于醒觉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样?」 「有点喊,又有一点骚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还不再多喝一点?」 「是,主人。。。。。。心怡,妳还恨我吗?」 「恨妳。。。。甚么?」 「恨我把妳爹\ue5a2\\骗来啊!」 「!!。。。。」一想起父亲,心怡浑身一震,脸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着妳被亲生父亲强奸,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说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却觉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有趣,无论在甚么时候甚么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龙凤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ue5a2\\也被我间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并不恨妳。。。。」岂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间便平复下来。 「妳说谎!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议地叫起来。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选择,妳是不会这样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样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会恨害我们的人。。。。」 「别自作聪明了!为甚么妳便不肯接受现实,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个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心怡的面容虽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辉却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无可救药!便由我来证实妳所想的都是大错特错吧!」 说罢,蕙彤便伸出了舌头,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处周围狂舔起来。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状态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种刺激,令心怡像触电般单脚跳了几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头舔得更卖力,唾液和淫水交织,一舐之下发出了一阵淫猥的湿濡声响。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来,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开心!) --应该是开心的,但不知为甚么,在舔着的途中,蕙彤竟缓缓流下眼泪来? 4。牝奴隶马车 早上十一时。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续到心怡到达高潮为止,此时蕙彤的脸上已经被洒了一脸的浪水。 接下来,约翰便开始预备下一个玩意,只见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两小时的阴道和肛门棒都拔了出来,然后命蕙彤四脚支地,后脚站直,臀部向着心怡单脚站立的所在。 跟着,约翰又拿出了一条麻绳,在绳上每隔几公分便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 这显然是正要进行股绳调教的准备。果然,他先把绳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耸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门棒的顶上打了一个结,然后把麻绳向心怡的方向拉,经过了她的跨下,到达了后面的一道墙,团团绕住了在墙上接近一米高处的一个滑轮上。